,再有三方红绸汗巾,拿到销金行给铺一层金箔,要荷花样式的。

“我娘说了,托妈妈带茶叶,已是劳烦妈妈了,不该再央求妈妈把汗巾拿到销金行铺金,可一想,妈妈不是那等外人,且等妈妈回到家中,她置几样酒菜请妈妈去我家吃酒。”

青杏说罢,把一包银子给了刁妈妈,刁妈妈接过来说道:“那我就等着吃你娘的酒了,到时你青杏可不要小气,与我弄些好酒吃才成。”

“妈妈见我何时小气过,我也有物件教妈妈捎,妈妈要是得空,与我捎些花线来,听说临安府的花线染得色多,沂州的花线色才有□□种,咱这到底比不上那等地方。”

一个人是捎,两个人也是捎,刁妈妈没有不应的道理,教她给她做只绣虫香包戴,青杏寻秦家媳妇要块料头就能给她做,费些功夫罢了,青杏说再与她做只绣花的,教她换着戴,刁妈妈自是欢喜,连连保证与她多买几种色的好花线。

青杏走后,桂姐拿着她放下的红绸汗巾,不解道:“沂州就有销金行,宋妈妈怎麽不在这贴金箔,还要教你拿到临安府去贴。”

“沂州的销金行不比临安府的,去年娘子得了一条裙,使丫头拿到外面的销金行去贴金,贴的连青州的都不胜,白搭了银钱。”

刁妈妈要去的临安府,是个繁华热闹的地儿,不仅那的销金行贴金贴的好,就连娼妓都比别处的“雅”,南腔小调,鬓角油黑。

再就是绸缎,鲜亮的杭绸杭罗,花纹有素有艳,绸缎行的外地商客络绎不绝,在城中赁宅租女使,酒楼吃酒唤行首。

吹了油灯,母女仨人躺在炕上,说话说到亥时方歇。

次日上午,刁妈妈去二房屋里领了五十贯钱作差费,身后带了两个哥儿抬着一箱吴家送与江家的中秋节礼,出了吴家先坐马车再坐船。

刁妈妈得了这样的好差,吴家下人中有不少酸她的,张妈妈更是难受的一日没吃下饭,那刁妈妈也贱,早上打张妈妈家院门口过,躲在一旁等她出来,与她显摆了一番才走。

家中没了刁妈妈,梁堇和桂姐头三日还觉得与以往没什麽两样,可到了第五日,第十一日,越发觉得冷清。

这日,春桃唤她过去,与了她只鹅梨吃,梁堇问她哪得的梨,春桃说道:“今儿上午宋妈妈给姑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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